黑桃冬菇

删的差不多了倒是。

【YGO/暗表】来客

突然补起了DM,看到了130集,性格把握不准还请见谅。

架空设定,路人视角,人物属于高桥,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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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不会讲故事的人,关于一条龙的故事迹我可以翻开被灰尘拥吻的史书,精挑选些段落,给你拼凑出一个故事。

或许转折突兀,或许内容虚假,但毕竟是个完整的故事。

因为残缺的故事讲出来委实是对听者的不负责。

但我还是想说一说关于我,关于那条龙的故事。

故事没有起因,因为从现在回溯到记忆的开头便有龙的影子了。母亲曾经跟我不断重复屠龙是件荣耀的事情。刀剑挑起龙首,它未阖的眼里熄灭的暗金色像是盛开的刀丛,里面藏着金戈铁马,藏着这条龙收敛财富和吃掉勇者的荣耀。

但是龙这种生物啊,在我的脑子里依旧是印象模糊的,尽管它在故事里被提及千百遍,甚至比王子和公主的出镜率还高,我却依然不能拓印下一个清晰的影子。

直到我真的遇见一条龙。

它翅膀张开的时候像是掀起黑暗的风暴,太阳普照的光辉硬生生被掠夺,只留下它翅膀投射的阴影。它的牙齿根根分明,像是嘴里插满了锋利的刀丛,偶尔从里面蹦出细碎的火苗,看起来足够点燃好些烟叶。

它的颈子欣长,像是缠绵的山路绕过我周围,我被它美丽的身躯吸引,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它的鳞片。

坚硬的,冰冷的。

龙一下子缩回了脖子,歪了歪脑袋看着我。

冷冽的目光投射到我身上带来如同刀剑穿刺的痛感,恐惧重新支配了我的全身,那毕竟是一条帝王般威严的龙,不是我这样弱小的人类可以随意触碰的,也许它下一秒就会动怒,喷出好些灼热的火焰把我变成一块人形烤肉。

我觉得我有必要说些什么来挽救我这一条命,以免一腔热血搁浅在胸膛里冷掉,可我实在没有与龙周旋的经验,开口的瞬间嗓子如同干涸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它低声说着什么,仿佛从山洞里传来轰鸣,又仿佛是天边滚过惊雷,于是所有的一切在它的声音里扭曲了,变幻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身在我的家中,那条巨大的龙不见了,连一片龙鳞都没有留下。

我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些东西,比如那条龙早就在昨天的战斗中被杀死了,也许是它死去时的痛苦挣扎在我脑海里烙印得太深才会让我做这样的梦,可是那样真实的恐惧和寒意还是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冬天还是太冷了些,我往壁炉里再添了一块柴火,不自觉地裹紧了些身上厚重的衣物。

在我准备起身寻找吃食来压抑我这颗受惊的心脏时,敲门声从门口传来,仿佛一道被安排得恰到好处的警铃,然而当时的我并未意识到问题所在:屠龙的战斗昨天才结束,我怎么可能今天就已经到家了呢?

当我打开门的瞬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颗海星头,往下看是他充满异域风情的棕色皮肤还有那双锐利的眼睛,裸露的双臂上肌肉线条完美,他微昂着下巴,像是一位富有天下的少年君主。穿堂风席卷而过,让他的披风猎猎作响,仿佛黑夜里一双伸出的手。

“晚上好先生。”

我不晓得这奇怪的客人是从何而来,但外面风雪漫天,以他这一身打扮走不出五里地就会被冻成冰棍,于是我向他发出了进屋来暖暖身子的邀请。他并未拒绝我,与我一道坐到了壁炉旁边。

沉默是一杯过于暧昧的药剂,尽管我们都没有要将它喝下去的意思,但它依旧不管不顾地灌入喉咙,封死了所有话题的出口。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做些什么来缓解这份尴尬。然而我与这陌生的来客并无共同话题,我甚至连他来到此地的目的都不清楚,于是在他谢绝了我给他一条毯子的好意之后我终于按捺不住提出了我的疑问:“您找我有事吗?”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事实证明我的客人不光打扮与此地格格不入,连说的话也这么莫名其妙。

“我没有拿你的东西。”我心想着大约他是认错了人。

“不,你拿了。”他以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驳回了我的话语,那个瞬间他身后的影子扭曲着暴涨,壁炉里的一点火星跳出来烫进了黑影里,像是点燃了一份恐惧。

那是一条龙的影子。

我惊骇地瞪大眼睛站起身来,那个瞬间仿佛我的屋顶被整个掀掉了,风暴和冰雪将我包围,以令我窒息的力度扼住了我的咽喉。

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的眼前又恢复了原样,依旧是熟悉的温暖壁炉和柔软坐垫,但那个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又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是……什么样的东西?”我微弱地缩了一下脖子,尽管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是还是想他寻求着答案。

“我给它起的名字叫‘千年积木’,大概长这样,”他射出两只食指比划着一个锥形,刚开始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因此看起来像是在虚空中划了一个心形,“锥形的,中心有眼睛似的纹样,由很多块拼合而成,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我记得那个叫“千年积木”的玩意,那是我杀死龙获得的战利品。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毕竟我过于胆怯,在屠龙的战役当中确实没出过什么力,但是金子这东西见者有份,尽管我连龙鳞都没砍到,但作为战斗中的幸存者他们还是给了我这块锥形的金子,虽说比起别人的几大箱金子来说微不足道,而且纯度似乎也不怎么高,但那毕竟是实打实的黄金。

“你……不会要杀了我吧?也、也难怪,毕竟我拿了你的金子。”

男人牵动了一下嘴角,但又好像没有露出笑容:“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先去找拥有黄金最多的人,而不是直接来找你。”

那块黄金其实一直沉甸甸地卧在我兜里,此刻我徒劳地抱紧了它,退开了好些距离:“可我真的就只有这么一块金子,如果回去之后一块金子都没有他们会笑话我的。”

男人叹了一口气,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语速却又快得像精灵的脚步,彰显着他拿回那块黄金的急切:“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你像是在抱着‘贪欲’本身。人们杀死恶龙夺得金币,实际上不过是获得了又一次战争,你们获得的不是财富,是更多的铁与血。相信我,如果把那块金子还给我,你可以获得比这更好的财富。”

“你不骗我?”他的话语像是拥有魔力,我虽然将信将疑,到底还是渐渐松开了手。

“龙言无虚。”他向我承诺道。

真到了把千年积木还给他的时候我又后悔了,早知道这个对他来说那么重要,就应该再提些别的要求,毕竟那个“可以获得比这更好的财富”不过是一句缥缈的承诺,我能否有福活到这个预言实现的那天都是一个问题。

哎,交出去的金子泼出去的水,要反悔也没道理啊。

于是我鼓起勇气再向他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个千年积木……是叫这个吧?为什么你那么看重它呢?”

那个瞬间男人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如同饮下一杯未加糖与奶精的黑咖啡,他向我讲述了一个故事,声音像是携裹着远古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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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甚至可以追寻到远古时期,那个是时候龙还不是稀有的物种,王国之间发生斗争的时候还有一种叫龙骑士的家伙骑着巨龙参加战争,他们以长枪与身下的巨龙为武器,撕开敌军的防线,为国王赢回辽阔的疆土。

一位名为武藤游戏的少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枚龙蛋,当小小的火龙被孵化出来的时候他给它一起一个名字,叫亚图姆。

若是被人知道他给一条龙起了一个名字,估计周围所有人都会笑掉大牙。

亚图姆的长相与一般的火龙不同,同类通常一身熔岩似的火红皮肤,它的头顶却带了些金色,仿佛加冕的王冠。

亚图姆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视野里填满了武藤游戏的海星头,那个少年正笨拙地把一簇胡萝卜伸到亚图姆嘴边,试图撬开它的嘴让它吃下去。亚图姆恹恹地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那讨厌的胡萝卜却还戳着它,于是小小的火龙不开心了,吸足了一口气鼓起肚子喷出了烈焰。

只不过气势满分,效果一分。

那烈焰唯一的作用就是将胡萝卜的尖端烤熟了,武藤游戏收回手的时候眼里半是惊讶半是惊恐,笑意却停在眸子里无所遁形。

气得亚图姆又喷出来一个小火圈。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武藤游戏将亚图姆养在了后山的山洞里,去看它的时候会为它带去小鱼干或者野味烤熟切成小段的肉,没再用胡萝卜冒犯过火龙大人。不过偶尔武藤游戏也会戳一戳它柔软的腹部,调侃一句“你是不是长胖了”,那样随性的样子与人前拘束的模样大不一样。

那是只会在亚图姆面前展现的样子。

武藤游戏与亚图姆相伴长大,对它的照顾无微不至,饶是亚图姆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美好,那些不满却也在漫长而温柔的岁月里被磨平了所有棱角,变成一颗幼芽种在了亚图姆心里,逐渐长成参天模样。

后来亚图姆曾问过他将来是否想要成为龙骑士,武藤游戏却摇摇头告诉它,他只想要一个朋友。

这大概又是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回答。

多少人渴望着拥有一条龙,去王宫做一名龙骑士,龙是他们的坐骑,是他们制胜的法宝,却从来没有人会说龙是他们的朋友。这样看来这只火龙落到武藤游戏手中便是暴殄天物,毕竟一条不用于厮杀的龙是没有价值的。

但是武藤游戏不那么想,他自小因为性格的原因鲜有朋友,即使有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亚图姆名义上是他的“宠物”,他却从来没有以看宠物的目光看过亚图姆,因为他们同样置身于孤独的桎梏之中,尽管孤独的原因大相径庭,但武藤游戏还是有时候会称呼亚图姆为“另一个我”。

究竟是有多么寂寞才会把所有爱和关心都倾注到一条龙身上呢?

相应的亚图姆也称呼他为“伙伴”,而并非“主人”。毕竟龙是如此高傲的物种,即使是最有经验的龙骑士也可能被暴怒中的它们撕成碎片,从未有人真正意义上驯服过一条龙,因此没有人敢把龙当成他们的工具,而是把他们当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宝具。

可是亚图姆却总觉得自己的被武藤游戏驯服了,不然为什么他看见傍晚时分太阳洒落的金光吻到云层上烧成火红的颜色之时就会想起武藤游戏呢?为什么它看见麦浪与玫瑰时眼里会映出武藤游戏的发丝呢?为什么它望着屋前架子上结出的葡萄就会想起武藤游戏温柔的眼眸呢?

每天下午四点武藤游戏结束了所有的劳作之后就会前来这个独属他们二人的山洞里,亚图姆发现自己越来越翘首以盼下午四点的到来,有时候武藤游戏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一会儿它就会感到焦躁不安。

那个时候亚图姆不知道那种感情是喜欢,毕竟一条幼龙还未经历过漫长岁月的洗礼,怎么会懂得这些人类的感情呢?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武藤游戏对他而言非常重要。

在武藤游戏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他们照例一起看着夕阳下坠,一般到这个时候武藤游戏就该动身回家了,但是今天他没有,而是留在了山洞里。

“伙伴,你现在不回去吗?”

“爷爷到朋友家喝酒去了,明天中午才会回来,”武藤游戏摇摇头,望向亚图姆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和另一个我看了那么多次夕阳,却很少一起看太阳升起的时候,所以我想,至少在我生日的时候一起看一次朝阳吧?我也……有惊喜想要给你。”

亚图姆早就注意到了今天武藤游戏带过来的那个东西,只不过它被布包得严严实实,不能窥见其中之物,虽然好奇的情绪如同鼓点一样在心底敲打,但既然武藤游戏说了那是惊喜,亚图姆就不会提前将它揭晓。

当夜幕垂落天际的时候繁星点缀天空,为了明天能在日出前醒来,武藤游戏早早地向亚图姆道了晚安,他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像是漫天星辰都引入了眼中:“晚安。”

“晚安,伙伴。”亚图姆将右翼搭在了武藤游戏身上,像是怕夜晚的风扰乱他黑甜的梦境。

第二天他们如愿在日出时醒来,从地平线上探出头来的太阳向天地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借着这一点熹微的晨光,武藤游戏揭晓了那个被他掩藏在布包里的秘密。

那是一块锥形的黄金,被串在一根绳子上,武藤游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我从邻村买的,虽然金子纯度不高……但是这是我目前能买到的最好的东西了。”说着他踮起脚来,并且示意亚图姆弯下身,想要将它挂到亚图姆的脖子上去。

“伙伴……你不必这样做的。”

“我想给你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

最好的东西……明明就在我眼前,不是这个黄金,而是你自己啊伙伴。

“我也有惊喜想要给你,你先把眼睛闭上。”

武藤游戏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所以看不见眼前的亚图姆已经从一条龙化为了一位身高与他相仿的少年。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些,近到亚图姆可以清晰地看见武藤游戏微颤的睫毛,像是承着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不能让这只蝴蝶飞走。

他心头忽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于是肢体遵从了内心,在武藤游戏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吻。

感受到不属于龙类能给予的柔软触感,武藤游戏睁开了眼睛,亚图姆整个人陷在了朝阳温和耀眼的光线里,却比阳光要更加夺目。

“另一个我……你这是?”

“前几天我发现自己可以化为人形了,想着给你一个惊喜,今天才告诉你。你总叫我‘另一个我’,所以化形的时候我也化作了与你差不多的样子。”

除了肤色之差外两个人几乎如同同胞兄弟。

“话是这么说……但你至少先穿上衣服啊。”武藤游戏别过脸去,害羞的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后来武藤游戏私自养了一条龙的事情终究还是被发现了,出于无奈他只能和亚图姆一起加入了国王的军队。

亚图姆在同类之中力量出众,加之拥有极好的战斗天赋,只需多加训练便能很好地适应战场环境,并且他与武藤游戏配合默契,有他们出席的战争大多会以本国军队凯旋而收场。

但是亚图姆知道那不是武藤游戏想要的。

第一次击杀敌国龙骑士的时候亚图姆看见武藤游戏偷偷抹过眼泪,却在自己探过头去询问时将那些情绪掩藏了起来,露出了与往日无异的笑容。

杀戮和战争,那不是武藤游戏应该背负的东西。

“伙伴,我们离开这里吧。”终于有一天亚图姆忍受不了武藤游戏越来越疲惫的样子,向他发出了邀请。

他们要离开喧闹的战场,重新去看天空蔚蓝,去行万卷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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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我急不可耐地询问他,从小时候开始我就是这样,在故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迫切地想要获知结局,“你们成功离开了吗?”

“当然。”

“可你看起来为什么并不高兴?”

他瞥了我一眼,似乎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因为人类的寿命实在太过短暂。我曾经探进过死者的国度,那里只有无边的沙漠,无数沙路蜿蜒着将人引向未知的远方,那里的风又黑又冷。”

我终于恍然大悟。

还有什么比看着心爱之人容颜苍老,而自己却还如同时间静止一般停留在初遇时的样貌更令人心痛的事情呢?最终也不过一方入土为安,另外一方抱着记忆在这个世界上慢慢腐朽罢了。

“不过现在我也死了。”他的语气如此平淡,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死亡。

我露出吃惊的表情,仿佛喝汤的时候吞咽下去一枚石子。

“你昨天不是已经看见我被杀死了吗?”

“可是你不是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吗?我还以为你没死呢。虽然我知道这是一场梦,可是我的梦哪有不受我主宰的道理?。”

原来他不过是一抹魂灵,我的来客是一位死者,也许他造成的威胁不过是虚张声势,也许我……还可以要回我的金子?

“你看看金子的魔力,它现在都还诱惑你要回它,”他又一次洞悉了我的想法,“我向你承诺过就不会食言,你一定会得到比这金子更宝贵的东西。”

屋子的门刹那间打开了,风雪如同刀剑一般降临,我只能护着眼睛待在原地,隐隐约约地看见那个名为亚图姆的男人的身形消失在风雪之中,像是被吹散了一样。

我醒了过来。

屠龙者举办的宴会还未进入尾声,啤酒的泡沫碎裂在空气里,还有几滴酒溅到我脸上,像是我留下了无声的泪水,我擦干净那些液体,不料却被旁边一个人揽住肩膀。

他邀请我加入篝火旁的歌舞大队,然而他的热情没能成功感染我,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歌舞升平,竟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我口袋里那块锥形的金子确实消失了,又令我觉得匪夷所思。

后来亚图姆的承诺真的应验,在归去的途中,那些拥有几大车金币的人大多被土匪抢劫,剩下幸免于难的在回家之后也遭到了亲戚的抢夺,而我虽然因为空手而归而遭到了讽刺,不过那一点嘲笑在很短的时间内也消失不见,毕竟每天都有那么多新奇的事情,不会有人总把关注的焦点放在我的身上。

我确实获得了比黄金更珍贵的东西,那就是生命与未来。

我有一个蛮不错的结局,有了一个好工作,娶了一个好妻子,生了一对儿女,日子过得倒也滋润,也有孩子会缠着我向我询问屠龙的故事,我把同伴的经历添油加醋一番向他们讲述。关于梦里那条龙的事情却被我埋藏在了心里,毕竟我不清楚那是不是我丢失黄金时的臆想。

孩子们长大成人之后我开了一家书店,每日就在温和的阳光里消磨着时光。

直到那天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昏昏欲睡的我抬起眼眸,两颗海星头逆着阳光出现在我眼前,我瞪大了眼睛,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之后终于捋直了舌头:“亚图姆先生……和您的男朋友?”

那不是梦吗?难道他们真的一起穿过死者之国的皑皑苍冷获得了新生吗?

“为什么不觉得我们是兄弟呢?”亚图姆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一旁的少年却羞红了耳根,仿佛一颗诱人的樱桃。

“您看向他的眼神可不像是看着兄弟啊,”调侃的话到此为止,我站起身来笑盈盈地走了过去,“那么……您有什么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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